这一次,她拉自己儿子宗小满要一起跪。
但宗小满却不像在主任办公室那里一样跟着一起跪了,而是使劲站着,低头沉默。
“宗太太,我并不是北雅的医生,这些事情本不该牵扯到我,所以也没有我原谅不原谅宗医生的说法。
他犯什么错,被怎么处理,都是北雅医院的内务。
是刘主任的事情!
他留不留下宗医生,也是他的选择。
和我无关。
我刚才也和刘主任说过了。
不过既然你们非要找我,让我说两句。
那我也就说说我的心里话。
你说他这么大了,除了拿刀子,什么都不会?
你小看你儿子了。
我看他游戏就打的很好嘛!
干任何事情,第一讲兴趣,第二才说天赋!
你儿子对于游戏的兴趣,浓郁到什么程度,不用我们多说了吧?
以后完全可以考虑将打游戏当成工作。
你或许觉得这算什么工作?
那我得和你好好说说,在国外,当一个职业游戏竞赛者,是一个非常有钱途的职业。
这以后也会发展到我们国家。
如果你儿子真能将这份当医生看病人也能物我两忘打游戏的劲头,持之以恒下去,没准未来比当一个普通医生更有钱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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