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付的钱!
我说规矩都是五五分成,他还嫌弃收费太黑,只愿意给十分之一。
人家律师风吹不到雨淋不到都能收一半。
我们这样风里来雨里去还恨不得学林妹妹流干眼泪,赚的就是一个辛苦钱。
他接受是接受,一开口就要我承包一个底价。
要到100百万才能谈分钱。
我说他是穷疯了,他家老太太七十多岁了,就算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钱。
健康的年轻人也就几十万呢。
我说最多二三十万,大家分一分。
他说医闹公司这么赚钱,他也要开一个。
我说好,可以让他入伙。
他转头就嬉皮笑脸的找我要会所的贵宾卡要打折,还说等他妈死了,有钱了,以后要天天来做全套!
您说这是人吗?”
“既然不是人,你们还不是和他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白晓菁嘲讽道。
“你们就别挖苦讽刺我了。”秃顶医闹代表一副掏心掏肺的解释:“我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不针对任何人。我闹得的只是空子!
要是每个病人都老有所养,病有所医。
甚至于只要不倾家荡产的,医院不搞捂盖子一刀切,和病人家属之间有最基本的信任,哪有我们这个行当?”
说到这里,他瞥见叶春萌嫌弃的眼神,立刻补充道:“小姑娘,你可别老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我!
我也不容易!我以前也不干这个,而是倒卖外汇的。
八九十年代我不要太发哦,那会不知道存钱,亏空太大,现在这个行业消亡了。
我人到中年,什么也不会,还要养家糊口,除了干这个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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