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惯例下,比他更过分的事情比比皆是。
所有人都知道,都在私下谈论,就光瞒着他这个当事人的儿子,甚至连他称呼为阿姨的护士长刘敏都一个字不提醒他。
那样更有把握。
王冬见他始终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也就缓缓放下了电话,继续低着头,时不时抬头瞄他一眼,依旧一句话不愿意主动再说。
死人怎么能算人呢!
心中已经不报什么希望的他,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在桐山医院心外科,寻找孙景。
嗯。
但是却被人提醒,他父亲死的不正常。
“我想知道王冬到底有没有资格做这种手术?”
因为后者都是瞒不住的。
“苏越。”
而他又不是那种不孝子,知道父亲死得冤枉,怎么可能受得了。
更关键的是借此跳出去。
苏越脚步顿了顿:“谢谢。”
“院长,这是对大家都好的惯例,还请院长上心。”
而前者,自行离职完全可以说成是为了去当外省做的准备。
“真的吗……”
“顾医生。”又被人呼唤,苏越抬眼一看,想起了这是之前在手术室里推倒王冬的那个年轻医生,忍不住又问出了那个问题。
外省医院的尽职调查人员就算过来询问,他也不怕。
拿这个备选方案当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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