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了一大堆才让我跟路平上去,她说要是路平再打我就跟她说。
估计他今晚不会打我。
我像犯人一样被他押着上楼。
走完楼梯,我就愣着不走了。
他一手拉着我,然后把我拖入他的房子,像甩皮球一样把我甩到他的床上,“给你十分钟时间躺着,然后起来帮我收拾衣服,明天一早跟我出城。”
“我不出。”他说好不会娶我这种女人,还要带我出城干嘛?
“你敢。”这话仿佛出自鼻子。
“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带着我出去?”我一脸委屈地盯着他问。
“别废话。”
他就是不解恨,想把我虐得遍体鳞伤才罢休。
我被他逼着躺在他的床上,此刻,他的床就像有千支刺一般,躺着感觉很疼很疼。
他抱着睡袍出去,看样子是要洗澡。
他的脚烫伤了,好像不能湿到冷水。
爷爷这药酒用后要超过四小时才能湿水,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这事。
我急忙坐起来,然后往洗澡跑,“路平,你的脚和脸现在不能湿水。”
“砰……”吓人,开个门要不要这么大力,以为他以后不用回家就把门摔坏吗?
他探出头盯着我,“你是不是打算帮我洗澡?”
“我……我只想跟你说,用了爷爷的药酒不用湿水,怕你不知道。”
“你还会关心我?”
我不想再跟他说。
我知道自己又下贱了一回,为什么要出去找他啊?
现在他这个样子不但不领我的情,看着他好像又要吃人一样。
奶奶说过,要是他敢打我,我说告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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