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兮明显没玩过这种刺激的戏码,李思平也是第一次玩路边车震,两人都觉得新奇刺激。
尤其谭兮,想着身后的男子是自己的学生,眼前车流奔涌,时刻都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感让她无比的刺激。
「好舒服……啊……好刺激……要来了……不行了……主人……我要来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的自我调教让谭兮的身体敏感至极,没多久就一泄如注,高潮了一次。
李思平快速抽插,气喘吁吁的喝道:「骚婊子,主人让你高潮了么你就高潮?你在网上和别人怎么称呼自己的?」
「噢……要死了……主人……」谭兮高升浪叫,四野无人,不怕人听到,就算有人听到,她也只会觉得刺激,「他们喜欢我叫自己……兮奴……母狗……小浪货……小贱狗……您喜欢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是您的……永远是您的……啊……又要来了……」
特殊的环境刺激和男人的快速肏干让谭兮的第二拨高潮来的极快,她许久未接触男人,当年与那人苦恋的时候,也只是隔三差五的欢愉一次,身体对男人的认知还极其淡薄。
多年来谭兮只是在网上让人口花花,一直享受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这种肉体上的巨大快感,于她而言也是极新鲜的。
谭兮不知道的是,长久的禁忌调教和性欲压抑让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稍微刺激便会兴奋起来,再遇上李思平这样的花丛老手,哪里还有不大败亏输的道理。
「以后就叫你兮奴了」,李思平大开大合,不住拍打丰腴的翘臀,「你自己怎么叫自己都可以,这些称呼都可以……但你记住,这些只有我可以叫,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彻底给我断掉!」
「是……主人……兮奴知道了……您放心……」谭兮爽得说话断断续续,眼见第三次高潮就要来到,威猛的主人还不射精,她心中快美,被那粗大的肉棒和男性威能彻底征服,高声浪叫:「好主人……好达达……你要把兮奴肏死了……兮奴要死在你面前了……啊……又……啊……又来了……」
年轻少妇紧致收缩的蜜穴让他也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尤其谭兮那种完全臣服顺从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乖巧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想起了远在家乡的继母,而谭兮无意识的一句「达达」,更是让他想起了同样可人却让自己既敬且畏的凌白冰。
他一把扯住谭兮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击打她已然红了一片的翘臀,以更加迅猛的速度肏干着眼前的尤物少妇,追逐即将到来的射精快感。
「骚货,来!」李思平一声暴喝,抽出射精前膨胀至极的肉棒,一把扯过瘫软如泥的谭兮,将龟头顶在她额头,射出汩汩浓精。
深红的龟头,乳白的精液,白嫩的面颊,粉红的樱唇,微微的汗渍,翕动的睫毛,这一切如此香艳旖旎,醉人心脾,李思平看在眼里,射的爽快至极。
谭兮瘫坐在副驾驶侧的踏板上,任主人把精液涂抹在自己秀丽可人、高贵清雅的面庞上,待那根怒胀的阳具彻底平息,这才伸出香舌,温柔的将其舔舐干净,服侍着主人穿好裤子,正要用手指抹下脸上的精液,却被李思平喝止住了。
「留着,不许擦!」语调威严,不容置疑,谭兮一愣,旋即心中一荡,那股彻底服从和信赖的感觉让她迷醉不已,想着就算自己因为丢了师道尊严没了工作,自己的主人也养得起自己,便没了畏惧,听话的爬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李思平收拾了三脚架和警示牌,关好车门,开动车子,返回市区。
看着副驾驶上精斑片片的美貌少妇,剧烈的反差感让他心满意足,心中一动,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道:「我这一琢磨,你这从我这儿什么都没得到呢,就对我这么言听计从的,不怕这一切付出都打了水漂啊?」
谭兮靠在椅背上,手中拿着纸巾接着,防止精液滴落到衣服上,闻言笑道:「打什么水漂呢?昨夜今日种种,就当是偿还你这些天来的努力付出了,也为了以后你能不时陪我来家里看看父母,结个善缘。再一个,从你买楼那天,我开价你都没还价,还有你的新车,我就知道你要么是家里特别有钱,要么是你自己有钱,不管怎么样,房子和车子对你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所以我对你的经济条件有信心!」
「一个是我父母认同你,一个是你具备的实力,更重要的是,你是一个心善的人」,谭兮眼波流转,眼中满是智慧的神采,「这一个多月来,你任劳任怨的这么随我折腾,换一般的有钱人家孩子早就不耐烦了,看到我戴着项圈、内心里都那么看不起我,你都没忍心拒绝帮我,让我更加坚信你的人品。」
李思平微微点头,毕竟是名校高材生,没有一个是白给的,谭兮当年能够留校,自然是个中翘楚,有这个智慧,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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