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女仆干:那你呢?一点也不担心?】
【月华如水:什么?】
【有事女仆干:诗云不是回家了吗?你们有时间亲热吗?】
【月华如水:你脑袋里不能想点正经的东西吗?两个人在一起,除了亲热也能做别的事情吧?】
【有事女仆干:哦,那我问你,你们今天亲热了吗?】
【月华如水:……】
【有事女仆干:我就知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老是榨他啊!他体力再好也不是铁打的!】
柳太太细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月华如水:严格上来说,今晚是我第一次正式跟他那个。】
那边忽然安静了下来。
大概她已经意识到,正是自己的‘背信弃义’,导致了这一无法挽回的后果。
柳太太特意提及这点,不是在耀武扬威,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这么做只是想告诉温晴,她平时与世无争,却并不好欺负,有的是反制的手段。
夜晚,柳诗云躺在自己的床上,莫名觉得不自在,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哦,秋衣没脱。
顺理成章地脱得一干二净,柳诗云缩在被窝里,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冰凉。
“嘶,有点冷。”
柳诗云抱着洁白的胳膊,手背贴着床单,感受上面传来的湿度。
“明天晒一下被子吧,有点潮潮的感觉,奇怪,最近也没下雨啊。”
这么想着,柳诗云坦坦荡荡地走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睡裙。
将之穿上,她推开房间门,向母亲所在的主卧走去。
睡得不舒服就不勉强自己了,去那边睡一晚吧,还能跟母亲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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