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燃后丢出车外就行了，有老警察在保证能烧的特别彻底。
酒就有点麻烦了。
这东西莫珍珍没献祭过，还是在老警察的指示下莫珍珍才搞明白。
她先是对着老警察上了三炷香，随后把这三炷香插在了酒的瓶盖上（因着没有香炉，因此随便插得）。
等香烧完了，莫珍珍再把酒盖打开，直接把酒倒到地上就可以了。
转眼间老警察的胳肢窝里就夹了一条烟，一瓶酒。
他把烟拿到鼻下闻了闻，随后便露出了一副一脸享受的神情。
上完贡，莫珍珍便问出了她的第二个问题。
“张清月的尸体在哪里。”
老警察享受的神情一顿，斜眼看了莫珍珍一眼，那严重打量的神色极其浓重。
不过他眨眨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淡淡的吧莫珍珍想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张清月的尸体被他自己拿走了，就放在二十五号楼那间出了问题的房间的正上方。”
张清月把自己的尸体拿走后一直很小心，藏匿的地方更是深思熟虑。
但是身为警察，只是稍微关注一下，就把地点给找出来了。
“小姑娘，这张清月邪门的很。”
老警察提醒了这么一句后便不再多说了，到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有警察回来了。
老警察和莫珍珍有默契，知道莫珍珍对他们有所防备，因此当有其他警察出现时，他很自然的不再言语了。
那警察瞧见老警察身上又是烟又是酒的，原本沉重的神色瞬间破功，大步过来便想抢。
莫珍珍没过多的关注他们的互动，因为她们这边也到了要出发的时间了。
他们出发的时间都是算好的，不能早也不能晚。
开在最前面的便是莫珍珍的坐着的警车，在莫珍珍摇上车窗的时候，一个黑色的东西顺着还没合拢的车窗玻璃被丢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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