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将妈念慈也揽进怀,妈念慈主动牵过敏仪姨妈纤手,正色道“敏仪姐姐,你还没龙儿懂事哩,大家心里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权当重新做一番人了,还有什么抛不开的难不成,你想让龙儿一直都不自在”天龙向妈念慈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在她边轻捏了一把。
“念慈妹妹得是,是我错了。”敏仪姨妈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粉晕,大胆地望着天龙“龙儿,你想姨妈亲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依然娇柔。
天龙促狭地撩开“这里。”
敏仪姨妈正踮脚欲动,要来亲他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转而推了妈念慈一把“念慈妹妹,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妈念慈脸上,妈念慈啐道“呸”适才三人狎欢,妈念慈的嘴儿,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天龙常拿具去凑。妈念慈的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敏仪姨妈才指那是妈念慈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妇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春情馀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妈念慈与敏仪姨妈互推着凑过唇来亲了天龙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蜜。但从她们眉睫中,天龙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般坦然么
见天龙移目望向窗外,两名妇人也顺着他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他更近了,敏仪姨妈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他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无法言喻的紧热,彷佛她一生的性命在这一捏握中交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天龙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柔情相系,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妇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妈念慈道“啊,”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天龙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妇人偷偷溜出,一名黑衣人大踏步走来,一掌将天龙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大声叫道“来人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天龙暗暗失悔,以为他们故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电能气功,又带着两名娇弱妇人,想必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杨丽菁朱华平朱广平吕强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没叫他们
天龙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他与妈、姨妈亵弄正欢,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他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杨丽菁等人眼中
“龙儿,怎么了”妈念慈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天龙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妈念慈灵敏,一会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着,脸“刷”一下通红,顿足道“糟了,”敏仪姨妈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什么”“没什么”天龙与妈念慈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敏仪姨妈更疑,拉着天龙的手道“龙儿”语犹未了,外头脚步杂乱,奔忙急动,心下正激动间,忽听一声砰然巨响,众声哗然,石屋碎石四飞,落了一地,砸伤了不少李楚原白莲会的人,烟尘散去,只见连石屋的屋顶也掀飞不存了,石堆中现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杨丽菁,她与一名黑衣人激战正酣,
默想了片刻,不由跃跃欲试,道“妈姨妈,咱们或许能有法子脱身了”
妈念慈与敏仪姨妈正瞧着外边高手相斗,被眼花缭乱、直似非人的奇人鏖战,惊得面色发白,闻声均面带忧惧,转首看来,妈念慈愣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法子”
天龙低声对两名美妇人了一番,妈念慈满面通红,啐道“骗人,”敏仪姨妈亦扭捏道“龙儿胡闹这种时候,还来哄人。”
天龙道“乘着现在没人有空理会咱们,试试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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