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迷离瞬间被打散了,垂着眼睑,看着她手指上带着的环链,然后面无表情地掀眸看她。早已经习惯了他平日的冷清,褚月见也没有最开始那般大的气性了,将手从他的唇下掌开。“叮铃铃——”摇晃了自己的手。
她口中模仿着铃铛的响声,脆生生地语调,眉眼肆意地上扬着明媚。
#雪雪,带这个给我看好不好
她很少这般唤过他,大多时候都是唤他‘小奴隶’,而她方才唤了名字,但那和同院子里住在一起的狗,是一样的名字。
每次从她口中出来这个亲昵的称呼,让他不知道她究竟唤的是狗,还是他。所以他和一条狗没有什么两样。
奉时雪原本升起来的暗愉瞬间落了下去,晃晃悠悠地朝着无间地狱坠落着。
#不……
他的目光静静的,缓缓地开口反驳,似带了一身反骨,隐约带着挑衅。
褚月见被拒绝了也没有生气,反而转过身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缠绕着的乳白色珠子。
“那你戴这个好不好?”她的语气含着兴奋,似眸光都在跳跃着。
“不。”奉时雪垂下眼,鸦羽似的睫毛轻颤,再次出声拒绝了。
褚月见顿时失望了,将东西都装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她起了身就要往外面走。裙摆被扯住了。
她居高临下低眸凝望,嘴角翘起微不可见的弧度。“松手。”语气含了些不耐烦。
奉时雪喻动了唇,拒绝的话没有再说出口,手没有松开,平静的眼神似有固执。
#你要去哪里
不是来找他的吗?为什么要离开了?这是连身体都不感兴趣了吗?他脸上的血色褪去,比雪袍都要惨白,手指捏得隐约泛白。
“我当然是去找愿意戴的人。”她觉得奉时雪这问题问得有些可笑,上挑着眼眸带着轻蔑。“找谁?”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询问,明知道会惹她生气还是问出来了,同时还有后悔。
是不是方才不拒绝,她就不会去找旁人了
念头一起,奉时雪清冷疏离的脸上愈渐平静,手指将青白色的裙摆捏皱后,才缓缓开口:“戴。”
一抹得逞的笑从她的唇边一闪而过,她弯下了腰,得寸进尺道:#两样都要。
奉时雪垂眸不言,手并没有松开。
褚月见瞥了一眼抓着自己不放的手,就当他是同意了,眼神炽热着伸手。
指尖挑开他的衣襟,肌肤雪白浮着浅薄的粉。似是很多年前,她在浅塘摘了一朵染露的花。花是没有开了,但被她强行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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