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首,嘴角还噙着笑,真心地夸赞道:“真好看,以后都戴着吧。”
无心的一句话让奉时雪抖了抖,如雪般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强行压下那种升起来的莫名欢喜。方才他品出来了这话,以后都戴着的意思,应该是以后她时常都会来。
所以哪怕他分明依旧清冷,却因穿戴的那些东西,而显得异常的惑人,似每根发丝都变成了诱人的钩子。
褚月见抬了抬脚,姿态轻慢似顺着他的胸膛往上,划过了他的衣襟,勾起了他的下巴。
随着她的动作愈加明显,奉时雪才看见那青白渐变的裙底风光无限,喉结下意识地滚动着,冷漠的神情似带了狗见肉骨头般的狂热。
褚月见观他这般怔愣的神情狡黠地一笑,将脚移开,桌在矮案上解了衣带,只余下轻纱薄透的小衣。
她从矮案上落下来,弯腰吻了吻他的眉骨,再伸手拨动着铃铛,清脆的声音掩盖了他不稳的气息。
“这是我赐予的,很漂亮。”她满意地说着,然后坐在他盘起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语气带着戏弄:#我记得还有一处也有……
话音落下,她眉梢挑着得意,明媚如春华地沉了下去。
#这处我也要看看。#褚月见咬着下唇,目光破碎了,因为力道用大了只感觉到了疼,却依旧倔强不认输。
究竟是谁说的戴着会感受愉悦!回头就将那人拉出来砍了。
太太太难受了
难受得褚月见试探性地摇晃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抬起来就想要跑。但她却被一双手定格在了原地,没有办法离开只能往下陷。
“奉时雪你有病啊,松开我!”她都准备退出去了又被按了回去。
她挣脱不掉,眼中也颤出了眼泪,不断往下掉,眸中含着不可思议。
这人方才还是一副抵死不从,非得她威逼利诱才肯,现在又这般行为,那凉凉的珠子还有那结疤的字蹭了过去,极大刺激到了她。
褚月见惨白着脸别过了头,在心中怒骂提出这个建议的人。
砍了,一定要砍了
还有奉时雪也要一道砍了
她用力地挣扎要跑,刚抬了腰便被按了下去,然后跪坐在了地毯上。
凌霄花般的裙裾散落在两侧,他缓缓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将脸掩盖住,对她的话和挣扎都充耳不闻。
#你是疯狗,听不见人话吗?#褚月见睁大了眼,似有委屈萦绕。
眼前的人不言亦无表情,神情冷漠得似一尊神像,主动摇晃着掌中的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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