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病吧。
褚月见怀疑是不是自己当时将人虐坏了,所以他现在才这样反常
烦闷地抓了一把头发,手指上挂着几根青丝,她看得有些发愣,然后泄气般地将发丝捏紧。他真的打算将自己关一辈子。
一股寒意涌上来了,褚月见感觉从头到尾都在发冷。
可她没有一辈子可以被关了,只有二十的好感可以降了,可能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不想死。
褚月见抱着铁链缠在手上,漫无目的地想着该如何让他放了自己。被长期欺压的人一朝得势后,想看见以前折辱过自己的人,应该什么表现才会解气
低三下四的求饶,她做不到,但某些时候的暗自讨好可以,至少也得涨一点好感出来,缓和一下死期。
这般想着褚月见勉强提起了兴致,便一改之前的态度,将自己伪装成乖巧的模样。
最开始是涨了好感,涨得很快,几乎都快成为了正数。
但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开口试探着说要出去,那涨上去的好感瞬间跌落回原位,甚至更低了。
“你只能在这里。”奉时雪抬着她的下颌,观摩其神情。
眼前的人乖巧得似没有利爪的小猫。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执着要将人留下,偷偷藏起来,只知道她必须和建立在和自己平等上。
可是什么平等上他也不知道。
不能让她离开,这是唯一的念头,所以每次她提一次要出去,他便厌恶至极。褚月见怔怔地看见降下去的好感,脸上伪装的表情僵住了。她做了这么多,只因为一句话就没有了。
仅仅只是一句话而已
褚月见表情沉了下去,怔愣地看着上面的数值,还差两个数了。忽然眼前就被雾气笼罩了,不知是因为快要死了,还是因为他这样厌恶自己而难过。
滚烫的泪落在奉时雪的手指上,那炙热的温度将他
从厌恶的情绪中拉回神了。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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