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婴作为小怪,攻击方式很简单,就是跟水蛭一样扒人身上吸血。
虽然招式简单,但当一大群蜂拥而至时,也相当难以对付。
一旦被扒住吸血,就有足足三秒的硬直。
而这时候,其他怨婴也开始扒上来了。
那场面,啧啧,十分壮观。
安洛斯抬起脚,硬质小皮靴一脚碾碎怨婴的头颅,漫不经心地看向大杀特杀的马库尔,暗暗用噩梦之力帮忙,防止他被围攻。
这些零散的怨婴,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安洛斯得为接下来的正菜,留出胃口才行。
“呜——”
嘹亮低沉的汽笛声响起,火车开始慢慢减速。
听到这声汽笛音,就像虔诚的信徒听到了教堂的钟声一样,所有怨婴的动作都停下了,表情露出一抹呆滞。
接着,它们就像受到了召唤一样,纷纷穿过车壁,一同飞向前方。
“它们怎么了?”马库尔举着剑,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们抵达你母亲的腹中了,”安洛斯轻松的笑容也收敛了些,眼中浮现一抹刚毅,“走吧,最终决战就在前方。”
安洛斯持剑,迈下火车。
马库尔不明所以,只得跟上。
“啪叽。”
迈出车厢,马库尔踏上了一块柔软而鲜红的肉。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马库尔僵在了原地。
——这是一片肉做的腔室,目之所及,皆是蠕动的鲜红色肉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