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四层。
惨白巨掌收起,重新回到半空,两手张开,俯视着他们。
泰勒咽了一口唾沫,平复心态,上前一步,紧张地说:
“老师,我来交这次的学费了。”
说着,泰勒突然解开长袍,其下竟然未着一缕,露出裸露的胸膛。
哦豁。
安洛斯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
接着,就见泰勒的胸膛中间,裂开一条血线。
而后两侧肋骨,整个向外翻开,宛如猩红的蝴蝶翅膀一样。
真·露骨。
怦怦、怦怦。
安洛斯能看到左胸口内的心脏在跳动,如同切开的人体模型一样,器官一览无余。
泰勒拿出一把小刀,划开右边肝脏后方的墨绿色胆囊,从中取出一颗浑圆的珍珠。
“.”
人体河蚌?
玩真花。
安洛斯啧啧称奇。
泰勒敞开的胸膛合拢,他重新系起长袍,紧张地将这颗以血肉孕育的珍珠,递向惨白巨掌。
嘎吱嘎吱。
巨掌探来,捏走了这颗珍珠,向后隐没入黑暗中。
随后,一根同样惨白的枝桠伸出,尖锐的前端轻轻点在泰勒的额头上,刺出了一个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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