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没有能供一千人同时进餐的食堂,所以各班错峰打菜,回教室去吃。
第一食堂开业就遇到了意外情况,打饭时,一个初二的学生将装满材密胺盘子扣在了另一个同学脑袋上。
易冷当即从柜台里出来,制止了两个学生的进一步冲突,把挨打的送去医务室处理,打饶交给班主任教育。
动手的是范不晚,挨打的也是从港务区中学转来的学生,两人早有梁子,这次不知道为何触发旧恨。
班主任只能教育听话的孩子,对着倔驴一般的孩子无能为力,只好叫家长。
另一个挨揍的孩子送到医务室,凌思妍是学校兼职校医,受过简单医务培训,粗略看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只是被热汤烫了一下,皮肤发红而已。
几分钟后,班主任从办公室出来,气的语无伦次,这孩子没法管,管不了,家长电话也打不通,只能去找教务主任,问能不能开除掉。
教务主任怕是不行,咱们是九年义务教育,哪能随便开除。
对于这种刺头学生,学校有心理辅导的预案,而本校兼职心理辅导的老师则是有心理学专业基础的阿狸。
心理辅导应该在医务室,很的一间办公室,只有阿狸和范不晚两个人,少年的个头已经很高,如果不是穿着校服的话,从背后看就是个型壮汉。
“又见面了,还记得我么?”阿狸,“我在你们家烧烤吃过饭,坐吧,别拘束,就是聊聊。”
范不晚坐在椅子上,脸撇向另一边。
“你家的店怎么关了?”阿狸迂回问道,因为她知道学生打架往往只是结果,形成的原因很复杂,得从头追溯。
“我爸欠人钱,跑路了。”范不晚。
果然是家庭出了问题,阿狸追问:“烧烤经营的挺好啊,只要正常运行,有持续不断的流水,债务是可以重组的。”
范不晚:“我爸其实没借钱,是他帮一个哥们担保,那个人欠了七百万跑了,债主找我爸要钱,我爸还不起,只能跑路。”
阿狸惊愕,七百万巨款对于经营再好的烧烤摊来也是文数字,不跑还真没别的眨
“那你妈妈呢?”
“我没妈妈。”
原来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从父亲带大,当爹的不管不问,把孩子当童工使用,学习成绩永远垫底,抽烟喝酒样样精通,还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朋友,作为一个牛逼轰轰的初中生,没有仇家是不可能的,今挨揍的就是他的宿敌薛余庆。
“他骂我。”范不晚,“我当然得揍他。”
“他骂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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