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的复杂性和严重性更高了。
警方也通过捷达车的号牌得知歹徒是本市有名的混混魏波,这就好办了,最怕的是那种流窜作案的罪犯,性格怪癖,毫无规律可言,魏波这种还属于能劝回来的。
魏波喝了自己调制的鸡尾酒,更加上头了,他店里的塑料绳把阿狸绑在柜台里的椅子上,自己拆了一包卤鸡爪,一盒华子,又吃又喝,完全没注意手机在震动。
警方联系不上魏波的家人和朋友,他老婆从来不接陌生电话,陈有志更绝,他今一直心怀忐忑,觉得要出事,果然听人煤港路上出大事,魏波当街驳火,现在全市的警察都过去了,于是陈有志关手机,跑路。
吴斌就蹲在烟酒店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魏波狂饮不是好事,酒喝高了人就不理智,会做傻事。
果然,魏波打着酒嗝:“五分钟,再给你五分钟,我看不到黄皮虎,我就把这个女的头砍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阿狸一点都不怕。
但吴斌怕,醉酒者是最难预测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易冷更怕,他不能殃及无辜,更不能让阿狸受到伤害。
政委决定稳住歹徒,只能让黄皮虎出面,但是决不能再让一个无辜群众受到生命威胁。
“他什么你都应着,软话,别激怒他,给我们创造开枪的机会。”政委。
易冷点头,表现的很冷静。
“当过兵?”政委问了一句。
易冷摇摇头。
紧急磋商后,黄皮虎出现在烟酒店门前,一件件脱去衣服,最后只剩下一条大裤衩,为了让魏波放心,他连鞋都脱了。
“都脱了!”卷帘门内传来魏波的嘶吼。
黄皮虎毫不迟疑,连大裤衩也脱了,他没什么好害羞的,大男人怕什么,周围早就拉起警戒线,看热闹的人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看不到正面。
能看清楚正面的,只有阿狸和魏波。
“爬进来!”魏波喊道,他的脑子被酒精燃烧着,麻痹着,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感冲击着中枢神经,他觉得自己势不可挡,力大无穷,全世界最大!
“别进去!”吴斌发出警告,烟酒店里空间狭,除了柜台之外,两个人都不能并排,这么逼仄的空间内冷兵器杀伤力巨大,你一身功夫都施展不开,再这都不是手无寸铁了,是赤身裸体!
再了,酒鬼的力气最大,交警大队查酒驾曾经抓到过一个人,八个人愣是没按住,这个人平时挺老实的,喝零酒就成了巨灵神,魏波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有可能造成两条生命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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