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嫂子失望了。”屠文虎拍拍车勇的肩膀,“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以前确实把路走窄了,以后好好干,给嫂子弄个店开着,日子也有个奔头。”
车勇:“我也这么想,在老家开个夜总会……”
“回头再,那边等我呢。”屠文虎端着红酒杯踱过去了。
他要撮合一桩买卖,有个做国际物流的朋友想在江尾港搞一块地做仓储转运中心,难度挺高,因为江尾港务局和造船厂紧邻,港区已经没有空闲地皮,而船厂还有许多空地,所以这事儿找唐公子接洽就校
唐公子就是唐力,现在的船厂太子爷,以前他爹当副市长的时候,还知道收敛,现在下企业当一把手,那真是只手遮,没有干不成的事儿。
屠文虎居中协调了一下,两边很快达成意向,唐力伸出三根手指:“咱们合作成立个公司,我占三成技术股,你们研究一下吧。”
这边几个人交头接耳一阵就同意了,就愿意和唐公子这样的爽快人交朋友。
“屠总要不要入股?”唐力问道,他不太喜欢屠文虎,因为这子和自己一样年轻,却有着亿万身家,让人很是不爽。
“不熟悉的赛道,我不敢轻易涉足。”屠文虎笑着婉拒,又去别的包间招呼其他客人,忽然助理疾步走来,附耳黑豆豆到了,闹着要升高级套房,还不愿下楼用餐,非要出去吃烧烤,逛夜店。
“让高朋安排两个人跟着,别出事。”屠文虎交代道。
一场音乐会非常繁琐,牵扯大几百人十几个部门单位的运作协调,环环相扣,哪个环节出问题都会掉链子,偏偏这些明星还特别难伺候,但是难伺候的程度和腕儿的级别并不成正比,黑豆豆这种二线的反而最作妖,真正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却不搞什特殊化。
屠文虎最擅长的就是处理这些杂七杂澳事情,他有两个助理,将时间安排精确到分钟,如同一台运作良好的人型瑞士钟表。
把提前离席的宣传口领导送走,屠文虎又去机场接机,这回接的是一位北京来的老艺术家,江尾音乐会打的是为失学儿童募捐的旗号,是公益性质,但车马费一分都不少,所以老艺术家也给面子。
同时抵达的还有五个年轻女孩,持的是韩国护照,屠文虎没有亲自招呼她们,而是让助理带她们上中巴,然后拨了个越洋电话:“胜利,谢了。”
回到酒店,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屠文虎给老艺术家安排了夜宵送到房间,下楼送宾客,然后去市中心广场查看舞台。
就这样一直忙到夜里两点钟,屠文虎才回酒店睡觉,总统套房的大床上已经躺着一个洗干净的韩国女练习生,这是屠总睡前的运动器械。
五点整,屠文虎准时醒来,身边的练习生还睡的昏黑地,推醒来一发五更炮,振奋了精神,简单冲个澡,下楼跑步跑步,投入工作。
屠文虎跑步配速5.0,助理跟的有些吃力,一边跑一边汇报工作,昨晚黑豆豆果然喝大了闹事,幸亏高朋的人跟着,没出大事。
“下回不要找他了。”屠文虎目视前方的际,“这家伙早晚出事。”
沿着清晨的大街,屠文虎一直跑到海边,一辆保姆车缓速尾随,在海边屠总看到了一轮红日跃出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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