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来不及了,这就是多管闲事的后果,这一刻易冷有一点后悔,大意了,在客场就不该托大。
一阵轰鸣由远及近,是辆斜梁摩托车,那风尘女子竟然是个仗义人,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一辆摩托前来搭救自己,不得不这是很勇敢的行为,狭窄的后巷是一条断头路,冲进来不但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果然,摩托车撞到垃圾箱上倒下,女人下车,手里一把雪亮的西瓜刀,扑过来乱砍乱劈,原来她不是来救人,而是来报仇。
但效果是一样的,女人疯狂的砍杀打乱了恶少的动作,为易冷脱困赢得了宝贵的几秒钟。
又是一场积水中的战斗,先前那场是表演性质,这次却是真正的搏命,后巷的污水加上雨水,几个人在黑暗中刀光剑影,如果从上面俯拍,一定非常精彩。
枪声被雷声掩盖,恶少的保镖动枪了,埭岘并不是严格控枪的国家,民间保镖可以拥有合法枪支执照,黑枪就多了,子弹打中了女人,她软绵绵倒下,下一秒枪就被易冷抢过来,砰砰几枪,逃跑的黑影乒在积水郑
恶少转身就跑,背后挨了一脚,摔倒在污水中,反转回来,看到那煞神步步紧逼,他也坐在地上连连后退,最终还是被按住。
对这种家伙没必要仁慈,易冷以牙还牙,用芬兰刀在他脸上划了两刀,刀口非常深,穿透腮帮子那种,喝红酒都能当场漏出来那种。
干完这个,雨又开始下,易冷整理一下衣襟,擦干净刀柄上的指纹,扔进垃圾桶,抱起女人,上了货车,发动离去。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一咕噜不拍个电影都白瞎了,《荻港风云》啥的,多拉风。
子弹从女饶腹部外侧穿过,一动就流血,但是赡并不重,人也清醒着,她告诉易冷一个地址,得亏易冷研究过荻港的地图,大致方位分得清,很快开到附近,把货车丢弃,抱着女人找到地方,这是一处老公寓,从防火梯上去,打开一扇门,屋里两个孩子,大的七八岁,的三四岁,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陌生人。
易冷把女人抱进来,解开临时绷带,从角落里找到一个玩具熊撕开扯出里面填充的棉花,点燃后将一团燃烧的火糊在伤口上,黑漆漆一团竟然真能止血。
女人躺在床上,易冷忙着找东西自制吊瓶想给她吊点葡萄糖,可是家徒四壁啥也没有,问她钱呢,女人摇摇头,我根本没有钱。
“那两万元呢?”
“那是假的,只有四张是真的,里面都是冥钞。”女人有气无力,怪不得那钱用保鲜膜裹着,连杀手的费用都想忽悠,这女人也真是黑。
“你的孩子?”易冷从茶几上找到一盒烟,点了两支,一支自己,一支塞女人嘴里,看着角落里两个孩子问道。
“大的是我姐妹的遗腹子,的是我的,那时候我觉得她好傻,可是自己还是走了她的老路。”女人。
“养两个孩子不容易。”易冷。
“谢谢你。”女人,“你不是本地人吧?”
“你怎么知道?”
“荻港没有这样的好汉。”女人,“你坐进出租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在网上找的刀手,那家伙放我鸽子,不敢来了。”
“西装怎么回事?”易冷对这个问题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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