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年,埭岘还有很大面积的原始森林,而现在的热带丛林被工业化摧残的不像样子,没有参大树不见日的藤蔓腐殖土蛇虫蜥蜴,只有横平竖直的橡胶园,手机信号满满。
易冷一直向前走,走到正午阳光当头,走到饥肠辘辘,前面有一间木屋,炊烟袅袅,有护林员居住,上前叩门,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热情邀请他一同进餐。
煮芭蕉,野果子,雪茄烟,还有一瓶甘蔗酿的朗姆酒,橡胶林中的屋让易冷感受到温暖和安全。
老头儿看不出实际年龄,七八十岁总有,状态不错,满面红光,身手矫健,他也不问客人从哪儿来,叫什么名字,只管招待。
墙角倚着一支英国造恩菲尔德卡宾枪,木托和枪管发蓝已经相当陈旧,老人注意到易冷在看枪,上前拿起步枪卸下弹匣,大大方方交到他手里。
“这还是当年跟兰伯和放歌一起打游击时用的枪。”老人。
“谁?”易冷知道兰伯就是外祖父吴兰伯,放歌又是谁,和放歌大道有啥关系?
“刘放歌,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记得他了。”老人,“埭岘能有今,不仅是吴兰伯的功劳,刘放歌也是绕不过去的人物,兰伯的每一个决策,背后都有刘放歌在出谋划策,他俩就像是伯牙子期,管仲和鲍叔牙那样的好朋友。”
“就像李云龙和赵刚。”易冷默默道。
“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兰伯做了总统,放歌却连个名字都没留下来。”老人自顾自的着,大概是长期没有人唠嗑,这些陈年旧事不需要套话,他就滔滔不绝起来。
易冷还是很配合地做个捧哏。
“因为政治原因,一山不容二虎。”易冷。
“你看了这两个人。”老人摇摇头,“有传闻吴兰伯枪杀了刘放歌,还有人刘放歌是中国派出帮亚非拉朋友闹革命的,成功之后就回去了,但这都不是真的。”
“您给我唠唠真实的一面。”
“我那时候年纪,给刘放歌当勤务兵,挤个牙膏倒个洗脚水什么的,知道一些秘密……”老人出一段往事,把易冷惊的三魂出窍。
还能这么狗血,合着自己不姓吴,该姓刘。
……
吴文芳是藏在大提琴盒子里逃出生的,她虽然被软禁,仍然享有国家元首的待遇,瑞克斯不敢虐待她,除了不能出去,不能联系外界,其他一切要求均可满足,于是吴文芳就我想听一场音乐会。
当总统的人,总是有些人格魅力的,吴文芳也不缺乏忠实铁杆,即便下台软禁,仍有一批人在悄悄奔走试图营救,她的前保镖迈克就是中坚人物,这位前特警队员雇佣了一支国际雇佣兵,伪装成意大利的乐队,带着各种乐器前来表演,趁着当夜的动乱,把吴文芳装进大提琴盒子带了出去。
这个过程有惊无险,反正守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之迈克成功了,吴文芳脱身后第一时间去往机场,流亡新加坡。
工党领袖罗信也跑路了,他连夜逃进了美国大使馆寻求庇护,军方当然不敢硬闯,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另一个强硬派政治人物是代表警方的内政部副总长兼警察总监迈康,他掌握着荻港警察局上千名警察,以及一支战斗力很强的特警部队,不敢能打败军队,但军队也吃不掉他们。
一时间僵局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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