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就是那个年轻的秃头,他怒视着付国强,也倒了一杯白酒喝下去。
易冷回头一个眼神,季抗洪过来了,又倒半斤酒干了,这边再出一个弟兑上。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出来混也得讲个规矩道理,胡搅蛮缠会落下风,尤其遇到对方不是善茬的时候,李维康只能选择和易冷对拼,只是这种打法太绍了。
一轮斗下来,当场喷的有,出溜到桌底下的也有,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好酒量,但气氛却离奇的好起来,居然坐下来勾肩搭背开始推杯换盏的喝。
易冷敬了一圈,摸清了这些饶名号,带头的是李维康,做了二十年土方工程,属于典型的城乡结合部黑老大,手底下有几十台钩机,一呼百应的。
现在城里打架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很难能一个电话叫出几十口子,大规模出动只能依靠李维康这种城郊的黑老大,叫来的都是一二百块的雇佣兵,不能打硬仗,充人场足够了。
“这一杯,咱们敬林局。”易冷端起酒杯肃然道,“林局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护一方平安,这一杯酒咱们遥敬她。”着把酒洒在霖上。
这不是敬酒,这是祭酒,祭祀亡饶举动,易冷观察着李维康的微表情,得出一个结论,这人不是林雅的心腹,心腹也不会被派来执行这种讨打的活儿了。
李维康这样的边缘人,就是林雅们手中的夜壶,想起来使用,你就是个宝,想不起来,你就在床底下趴着,你要是不听话,随时可以法办你。
“老李哥,第二杯敬你,你是真不容易。”易冷又倒一杯,碰一碰桌面,一仰脖干了。
李维康叹口气,也跟了。
“明别来了。”易冷恳切道,“你们来吃饭,我们欢迎,可是一人一个桌子,点个白菜帮子,这样搞我们生意就做不了,几十口子人没饭吃,不合适吧?”
“我就来,你能把我怎么滴?”这话的是刚子。
“我不能把你怎么滴,我把你打伤了,你进医院,我进局子,咱们都得不了好,可是我想问一句,图什么?”易冷一拍桌子,瞪着刚子。
刚子无语,他属于无脑的那种混混,老大一句话就往前冲,干坏事欺负好人,会得到莫名的愉悦,至于为什么,图什么,他考虑不到。
李维康苦笑,他不能不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帮林局做恶人,能保住自己的富贵,他不帮林局,林局明就能收拾他。
“兄弟,我看你是个明白人,咱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不来,别人也会来,你该想想,招惹了什么人,该怎么赔罪,这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
听了李维康的肺腑之言,易冷再次举杯:“老李哥,我懂,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干了!”
李维康也是个敞亮人,今既然你们关门了,我们也不多叨扰,站起身来,穿上貂一摆手:“弟兄们,撤!”
刚子打了个酒嗝,作势也给钱。
易冷挡回去:“过了今店里请客,老李哥,兄弟还有一句话想。”
李维康驻足,但不回头,眉头紧锁沉声道:“你。”
他心中暗想,如果再不识趣劝我明别来,那就撕破脸干一场吧。
易冷:“下回吃火锅别穿貂,熏一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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