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尿要屙,就拉在身上!”被踢裆的大汉恶声恶气,别人喊他大队长,怪不得这么豪横。
车厢门关上了,车内伸手不见五指。
“老白,你解释一下。”易冷问道,这回和FbI没关系了,这是野路子的地方人员办案,一点不讲规矩。
白宜中盘腿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易冷在关塔那摩都没受过这种屈辱,憋不住了只能尿身上,裤子湿了,车厢地板也湿了,一股尿骚味,白宜中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夜一,两任水未进,再次打开车厢门的时候,外面射进来的阳光特别刺眼,服务区已经没有南方的绿色,一片荒原戈壁风。
大概是怕出事,便衣给两人喂了水,不顾易冷的强烈抗议,再次关上了车门。
又是几个时的颠簸,终于抵达目的地,厢式货车开进了看守所的大铁门,两人被押解下来,喝令蹲在地上。
“我是江东的纪检干……”易冷没完就挨了一棍。
“话之前先报告,批准了才能开口,遇到干部,不许直视,要靠墙蹲下。”有人给了上课讲了规矩。
白宜中被单独押走了,易冷这边也进行燎记,看守所警察看了他的身份证和驾照,问他是干嘛的,和王博远在一起从事什么勾当。
王博远大概是白宜中的另一个化名吧,易冷我是江东省纪委干部,我是为一个案子找上他的。
“具体是什么案子?”警察一点也不觉得抓错了人,反而顺势往下问。
“叫你们领导来。”易冷。
这就僵持了,对方丝毫不在乎他的身份,也懒得继续审问,先丢到牢房里再。
易冷被丢进一个大通仓,各地的看守所硬件设施和经济水平挂钩,经济发展好的地方,看守所条件就好,这边经济不行,没啥支柱产业,看守所就很落后,水泥铺上睡满了人,靠墙是马桶位置,骚臭熏人,自然要留给新来的。
这也太荒诞了,几前自己还是动辄去分局提饶纪检干部,今就变成了边陲城市看守所里的囚犯,易冷终于摘了铐子,心里火大,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牢头揍了一顿。
仅仅有暴力是不能搞定一切的,易冷是个老江湖,几句话就把仓里其他人唬的一愣一愣的,献上饮食,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开始问话,一个个的问过来,问他们犯的什么事儿,以此来了解本地的大致情况。
这一仓十八个犯人,大多数是因为打架斗殴进来的,还有一个是因为征地进来的,政府要在他家的草场上放风力发电机,没谈拢就把他拘留了,还有两个偷电缆的贼,夸耀自己偷的电缆这么老粗。
一个巴掌握持不过来的铠装电缆,这得多大的载荷啊。
“你们这电价贵不贵?”易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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