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经能依稀看到小腹的轮廓,她当年可是以马甲线自夸呢。
原本纤长的大腿,现在也变得更有质感了,可她还没放弃过膝长靴,顽强地
用肉体测试其弹性限度,任由腿上的脂肪在漆黑的高筒棉袜里紧绷着。
总而言之,应该是外卖吃得太多了。
「我说,我让你看的是脸。」
姐姐有些不爽地扬起眉毛,似乎发现了我的关注点。
「你的脸都刻在我心里了,再怎么看都不会变。」
我的回答并不敷衍,还是换来了她的白眼。
不同于量产的网红锥子脸,姐姐的脸辨识度极高。
她的下巴足够圆润,与修长的玉颈相得益彰。
亦不同于我的薄唇,姐姐的唇极为厚实,红润而鲜艳,几乎从不需要口红,
便足以支持在任何时间任何光照条件下的八齿微笑。
她常抱怨自己鼻梁不够挺,引以为白璧微瑕,但在我看来已经足够了。
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双眼睛,黑亮的让人不敢直视;还有她那引以为傲
的睫毛,足以支撑起数片雪花。
对她而言,描眉与眼线都是画蛇添足,因为上苍对她已经足够溺爱了。
下飞机前正好看了«太平轮»,现在再来回顾姐姐那张脸,可以推定,那是
介于俞飞鸿和长泽雅美之间,漫长功率谱中的一个极大值。
这种有物化女性之嫌的频谱分析,当然不是我原创的。
前女友有次提到,我的侧颜有几分像陆毅,而细看之下却神似胡美丽,还为
我划出了带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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