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只不过接你的人刚好是我?」
姐姐接过香水盒,都没打开看,直接反手扔进后座,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迹
象,反而愈发地强硬。
小包装就是拿不出手,前女友诚不我欺。
一声长叹,我只好拆开精心准备许久的礼盒,撕掉做工精美的内包装,再小
心翼翼地取出黑色的z迷你款,交到姐姐温热的手上。
「本来想到家后再给你的。新年快乐,天歌。」
「嗯。你也是。」
姐姐头也不抬,只顾着怜爱地抚摸那崭新的皮包,用食指来回玩弄那刺眼的
金属。
这副神情,若是被那个街头画家捕捉到,大概又会是一幅
实在不想承认,我被这女人套路了。
带着一身寒气跟姐姐回到家,伯父伯母已经在客厅久候了。
几年不见,大伯越发的干瘦了,还蓄起了几缕长髯,颇有些仙风道骨,全不
似那些饱食终日的老干部。
看着大伯的样子,我想他大概也是退休生活太闲了,怕是要找个民国剧组演
林长民。
伯母则还是老样子,她比大伯高大壮实得多,脸上总是笑嘻嘻的。
老两口的巨幅结婚照还挂在墙上,伯母年轻时极像蒋英,据说也颇通文艺,
却安于在故乡小城度过半生,做了二十年工会主席。
作为二老真爱的结晶,姐姐完美地继承伯母的身材,踩上高跟鞋接近一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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