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左腿也被她轻轻夹了起来,双臂则被固定在她胸前。
这个滑稽的姿势,彷佛入殓之前的木乃伊,而此刻夹着我的姐姐,则如同负
责指引死者的胡狼神。
话说回来,倘若真有这样美艳的阿努比斯常驻冥界,恐怕任谁也不想通过来
世审判了吧。
根据此刻的热导率,我感受不到我和姐姐之间的还有其他介质。
或者说,我们此刻是赤裸相对的。
我无法推测,到底是我们昨夜酒后脱下了彼此的衣服,还是在空调影响下的
无意识行为。
昨夜的记忆,在侍候姐姐喝水后便戛然而止,大段的空白宛如生命之初的无
意识,不曾给我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
我越努力地回想,越是一无所获。
无论如何,现在我们之间毫无秘密可言了。
一切矜持与畏缩都变得不再必要,作为姐弟的社会关系,也随着睡衣一并体
面地消失了,现在彼此面对着的,只有单纯的男人和女人。
「你这话真扫兴。怕不是你睡醒之后,看到枕边无论是谁,都是同一句吧?」
姐姐没有看到预料中我的狂喜,似乎有些失望,有点不满地噘起嘴唇。
「那,天歌你真美。」
我终于成功地把手臂从姐姐怀里抽出来了,无意回味掠过姐姐乳房时奇妙的
快感,重要的是攀上姐姐的面颊,轻轻揉捏这世间最美的艺术品。
此时此刻,姐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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