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对慕少凌与她，态度还是有几分礼貌跟敬意的。
敬意是因为慕少凌之前愿意用一只手换取他的自由，而礼貌是他还是跟慕少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说白了，南宫肆虽然现在帮慕少凌做事，可还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而与他的距离越近的人，他的嘴巴越损，比如朔风……
再比如，薇薇安。
他们两人虽然离婚，但是在南宫肆的心中，与薇薇安是没有距离的，不然他的话也不会说的那么刻薄。
“你们怎么不说话？”南宫肆又看向他们。
感觉这种沉默，还是很怪异的。
念穆淡淡说道：“不知道该说什么。”
“嫂子，你该不会嫌我聒噪吧？”南宫肆表情夸张，嘴角边的一点药粉洒落在嘴巴里。
“唔，药粉！”他察觉到的时候，药粉已经遇到口水化开了，苦涩的味道在嘴巴蔓延。
“好苦，嫂子，该怎么办？”南宫肆要哭了，也不知道这个药有没有毒，能不能吃。
“没事，吞下就好。”念穆捂住嘴巴，忍了笑容好会儿才说道：“这个药虽然是外用，但是内服一点点也没什么问题。”
嘴巴里的苦，像被人倒进了浓缩的苦瓜汁。
南宫肆感觉嘴巴的那股难受劲给弄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念穆看向慕少凌：“要不你给南宫先生弄一杯水吧。”
“他躺着也没法喝，等他等会儿能起来了，自己直接喝就好。”慕少凌动也没动。
南宫肆感觉过了十来分钟，嘴巴的苦涩感才逐渐的消失。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老大，你好残忍。”
“别说话，免得药粉又掉在你嘴里头。”慕少凌提醒。
南宫肆立刻紧闭嘴巴。
那种苦涩，他经历了一次，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念穆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我要去隔壁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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