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本王付出性命又如何,本王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而且,会很快忘了你。”
沉默了几秒后,他还是无奈的从地上爬起。
蚩怵川坐在了男子对面,手伸向了他的腰间,拔掉了那枚挂在腰间的令牌,
那枚木质的令牌上面,赫然刻了一个“川”字。
他低低笑了声,
“原来,
你也叫川吗。”
三个月了,苏浅浅依旧在跑步和蹲马步之间徘徊。
她咬牙举起已经在颤抖的双手,双腿分开半蹲在一处,手上是加重的沙袋,她哀嚎的喊叫,
“师父,救命啊——”
苏浅浅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可以放下啊,我下次跑步再也不敢中途偷吃东西啦——”
早知道偷吃被发现会是这种下场,她下次一定得躲好了!
苏浅浅蹲在烈日下,汗已经流了全脸,混着发丝粘在她的脸上。
鞠灵儿与释清一同待在屋檐下,她焦急的看着外面的苏浅浅,对着释清说,
“师父,我看浅浅已经知道错了,要不然就放她一马吧……”
释清放下手中正在喝茶的茶杯,淡淡的说,
“再蹲一刻钟,她一向顽皮,若是不吃点苦头,想必日后会愈发嚣张。”
知道释清一向如此,鞠灵儿只能站在原地踌躇。
苏浅浅咬着牙说,“灵儿,你别管我了,快去吃饭吧。”
“就剩一刻钟了,我在此处等你就好。”
一刻钟后。
释清站起了身,看着满头大汗的苏浅浅,说,
“知不知错,下次可还敢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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