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我。”
不管他如何作恶多端,他也不会像蚩尤那般抛弃妻儿。
他才不会抛弃苏浅浅。
苏长漾擦去了脸上温湿的血液,邪眸轻抬,看向了蚩怵川,
“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了么。”
蚩怵川的眼睛盯着躺在地下的蚩尤,手指紧握成了拳头,兴奋的颤抖。
他从未感觉如此轻松痛快过。
从小到大一直压迫他的沉重的地狱般的窒息感,终于散去了。
他自由了,再也不用为蚩尤而活,为蚩尤的私欲而活。
蚩怵川上前,拎起蚩尤的头颅,毫不掩饰的打量着,还能一边回答着苏长漾的问题,
“我最后一次见苏浅浅是在中原,当初她并没有随我离开,而是自己一个人走了。”
“你说什么?”
苏长漾冲上前揪住了蚩怵川的衣领,他的眸子里带着怒意,“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你带她离开,让她一人漂泊在外?她不会功夫!她也不会防身!她什么都不会!”
这是这么久以来,苏长漾第一次失态,他之前以为苏浅浅没在蚩怵川手中,之后蚩怵川与他说有苏浅浅的消息,他做过最坏的打算也是蚩怵川是将她藏起来了,然后苏浅浅想着逃走,才会受的那些皮外伤。
可是现在,蚩怵川同他说,苏浅浅还待在中原,一个人待在中原。
她时刻都有危险,每天都还受着伤。
他的手掌收紧,蚩怵川被勒的面色通红,他抓住苏长漾的手,吊儿郎当的笑道,“这么多人看着呢,给哥哥个面子呗。”
苏长漾胸膛起伏,冷眼看着他,转身,揪着他的衣领往地牢外走去,
蚩怵川被摔到了墙上。
苏长漾手执长剑指着他,“当初她和你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蚩怵川捂着脖子站了起来,手上还提着蚩尤的人头,他说,
“当日她的确跟我走了是不错,可是却没有完全跟我走,于是我也就大度的,放她离
开了。”
苏长漾死死地咬着牙,脸上都暴起了青筋,他直接掐住了蚩怵川的脖子,说道,
“她在这里只有我,你带她走为何不守好她,她日日都受了那么重的伤,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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