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风流之人,最为寡情。
蚩怵川在这里睡了十多年,没有任何的感情,正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了很早前他放在衣橱上装旧物的盒子。
他不知为何,就想拿下来。
蚩怵川擦去了上面的灰,这个盒子是伴随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里面放了他许多旧物。
不知道放了多久,盒子被幼时的他锁住了。
蚩怵川一个用力,便将这已经被螨虫腐蚀的木盒子碾碎。
碎片掉入盒中,里面的东西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小东西,但是不足以唤起他的记忆。
直到他终于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令牌。
他将令牌拿起,上面,赫然刻下了一个“川”字。
蚩怵川目光微动,丢下手里的木盒,手伸向腰间,拿起那个当初在川身上找到的令牌对比。
一模一样。
蚩怵川看的五指收紧,原来,这个令牌是他的。
是他无意间丢下被他捡起的。
原来,他不叫川。
川,一直都是他自己的名字。
那他叫什么呢?
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名字?
蚩怵川就是这样,对他好的话,他可以记一辈子。
以至于现在,他迫切的想知道,那个“川”到底叫什么,他想要给他重新立一个墓碑。
可是过了这么久,尸骨都腐化完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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