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秋无际皱了皱眉头，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他。
这是他在外宗修炼时的老对手了，名为顾言。
他比自己早一年拜入内门，没想到现在竟然陪同在圣女身边，两人关系看起来挺不错。
在外宗正式的对决中，顾言连续三年输给自己，而且都是大败。
当时，秋无际就纳闷，明明自己实力更强，为何顾言会比他先入内宗？
现在看来，应该是圣女这层关系。
不过，这件事儿让秋无际修行的更加刻苦努力，最终被女帝发掘，只可惜……
秋无际看类一眼顾言，算是英俊的少年，但赋也就中等。
这能入得了圣女的法眼？
难道不是，惨遭抛弃，或者是上门退婚，大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然后开挂打脸的情节么？
“你！”
顾言见秋无际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想起自己，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他虽然多次败给秋无际，但也应该是对方生平所见过的最难缠的对手。
此刻的忘记，就是对他的轻蔑和不尊重。
“想起来了，原来是你，顾言对吧。”
“想不到，羸弱如你，也能入内宗，实在让人惊讶。”秋无际拉长声音道。
“秋无际，莫要放肆，本圣女今日前来，是有事相告。”寒月柔见状，冷声呵斥。
她穿着一身蓝色的丝绸裙袍，留着长长的单马尾辫，容颜依旧绝色冷清，但比曾经多了一分成熟。
不过，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气和难以接近的冰冷一如既往。
“有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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