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
叶澜盛拿出烟,坐在亭子里,也不急着走,慢吞吞的抽,抽完一根,欲念并没有压下去,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念头很重。
他以前不是重欲的人,可如今,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解愁。
医学角度来讲,这可能是病。
在季芜菁面前,他暴露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毫不收敛,也不想收敛。但他偶尔也会生出一点菩萨心,毕竟是他养了七年的小姑娘,是他的人。
他时而厌恶她,如厌恶自己一样,时而又想要她,谁也不能代替,那样矛盾的心理,却让他觉得挺痛快的,这是病。季芜菁惨点,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做了不恰当的事儿,成了他的禁脔。
到了今天为止,即便分开,他依然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
别人都叹息他堕落,唯有堕落才快乐。
当个好人太累了。
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便很讨厌别人给他冠上好人头衔,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他曾做过的坏事儿,就不会说他多好了。
叶澜盛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那强烈的欲望才稍微压下去一点。他将翡翠从盒子里拿出来,顺手把盒子丢进了草丛。
太土了,这盒子。
……
薛妗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敷面膜,手机叮咚响了几声,她看了看,几条信息几乎都是一样的回答,人跟丢了。
她用鼻子哼了声,发了个地址过去,让他们去那边看看。
等她全部弄完,预备上床,这些人才陆陆续续回复,表示仍然没有找到人。
她没再指望这些废物,电话打到了梁问那里,结果没人接,再打到他办公室,他的手下接了。
“我是薛妗,梁问呢?”
“问哥跟盛哥喝酒呢,这会都醉了。”
她笑了笑,说:“是么?那你可要好好照看叶澜盛,别让他酒后乱来。”
“那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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