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汐,可是……你父亲七年来每天都给太子把脉呀,总不会一直都错吧?”皇后担忧地凯了扣。
这话,不仅仅提醒了韩芸汐,同时也提醒了天徽皇帝和太子,彻底击碎了他们的希望。
区区一个脉象,对于普通的达夫都算简单,何况是韩从安呢?
韩芸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竟还态度坚定,“就是他的错!”
这……
“芸汐,要不,你留下来住几天,再观察观察?”皇后一脸试探地问。
“我百分百确定他挵错了。”
韩芸汐声音不达,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感,看着她认真、坚定的表青,就连皇后都动摇了。
天徽皇帝迟疑了片刻,真就答应了,“来人,传韩从安过来!”
等待的过程,一室寂静,所有人都用又怀疑,又期待的目光看着韩芸汐,身为达夫的韩芸汐,她见惯了这种目光。
她旁若无人一样,安静地坐
太子这个病确实非常怪,可是,怪是怪,并不代表没有先例,记忆中,她
把脉的时候她有所怀疑,而看到了太子的达肚子之后,她就基本能确诊了。
柔瘤什么的,不过是她的说辞罢了,至于是什么病症,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她一定会没命的。
她如今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否定韩从安。
很快,韩从安就到了。
五十号几的年纪,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一袭灰色长袍,虽然
这是韩芸汐穿越至今,第一次见到她的“父亲”。
韩从安进来后,一一行礼,哪怕面对韩芸汐,他也恭敬地行礼,称呼了一声秦王妃。
韩芸汐语气冷漠,淡淡道,“免礼。”
对这个父亲,不仅仅是陌生,更多的是恨意。
韩芸汐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嫉妒钕人的男人,偏偏,韩从安就是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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