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别多想。”
哪怕加钱,他也不想加太久夜班,走得比私人医生挂断电话那天还匆忙。
虞熠之:“……”
他想要立刻打电话找虞讳确认,但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按照虞讳的作息可能已经睡下,只好作罢。
一波三折,没了助眠的精油香薰蜡烛,虞熠之原以为会彻夜失眠,没想到虽然睡得不踏实,但好歹成功入睡了几小时。
翌日,清晨。
嗡嗡。
嗡嗡。
……
先后几次,林津渡硬生生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一个震动来自短信,一个来自手机银行的app,还有服务号的到账提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反应了几秒,被一串零吵到了眼睛。
五十万的定金到账了。
起床气顷刻间荡然无存,林津渡笑得像花一样:“我喜欢这样的晨起叫醒服务。”
隔壁,虞熠之的幻肢正在躁动。
这两年他的欲望要比以前增强,个性也变得急躁了些。虞熠之把这一切归咎于睡眠障碍引发的症状,去做心理咨询时,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半梦半醒间,一道模糊的人影正站在沙滩上,温柔地冲他伸出手。
正是春潮澎湃时,闹铃突兀响了。
毫无感情的播音腔回荡在房中:
“猥亵,是指以刺激或满足性-欲为目的……”
虞熠之从梦中惊坐起身,愣了两秒后,立刻就要黑着脸关掉闹钟。
谁知闹钟上的螺旋桨竟然不是摆设,几乎转出了芜湖的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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