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下床走过去,发梢还湿哒哒的。
“你安摄像头了?”居然猜得这么准。
虞讳:“是你过分安静了。”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这道理放在林津渡身上,同样很适用。
虞讳过来还有另一重原因,助理刚刚来了。
林津渡披上外衫,和他一同去客厅。
助理正站在盆栽旁边,见到他后幽幽开口:“感谢你吃烧烤时记挂着我。”
昨晚做了一晚上黑白照的噩梦。
林津渡干巴巴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板在场,助理很快步入正题,他对虞讳说:“照您安排的,我去见了王天明一趟,透露了冉元青即将和他接踵而来的好消息。”
林津渡:“……”
真会用成语。
助理:“还有那位帮王婶儿子摆平事情的人,我也透出了风声。唯一的麻烦,是他们还保留了一部分对冉元青的幻想。”
认为顶锅一次,就有顶尖律师帮忙脱罪,再不济日后出来也能拿到一大笔丰厚报酬。
林津渡闻言称奇道:“冉元青上辈子是不粘锅变得吗?”
万事不沾手。
助理有同感。每次都是借他人的爪子,恐怕就连违禁品的购买,都是让保镖或者什么人代劳。
虞讳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对助理说:“去把冉元青接受调查的消息传出去。”
《最年轻美术馆长疑似涉违禁品案》,媒体一定会很喜欢这个标题。
林津渡:“用舆论对付他?”
虞讳摇头:“凡事要讲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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