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地方偏僻又荒凉,别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
除了雇佣兵以外……
就只有少将夫人了。
严长谦沉着眼眸,一言不发地继续走着。
来到台,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绞刑架,上面吊着一个奇装异服的人。
那人头上有一只秃鹫,啄着他的头皮。
若靠近了听,还能听见那人喉咙里溢出沙哑暗沉的一丝声响。
台的地面,是由大大无数尸块铺成的一片尸海。
转头看去,尸海的中央,月色下站着一个染血的少年。
他拽着一个饶手臂,以极快的速度手起刀落。
雇佣兵满口鲜血,惊恐地看着自己被整齐切断的手臂,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他的手筋脚筋早被挑断,根本挪动不了丝毫。
士官们饶是对少将夫人有所猜测,见着这幅景象,也震惊到不出话来。
“影?”
严长谦轻轻唤了一声。
少年回过头,眼底翻腾着的杀戮欲慢慢褪去,残留在嘴角的病态笑容也收敛了许多。
辞影踩着脚下的脖颈,大发慈悲地给了他一个痛快。
他笑得春风和煦,宛若一个温润少年。
“长谦,你来接我了。”
严长谦大步流星地走到辞影面前,将人紧紧锢在怀里。
任何的词语都无法准确地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他既感到无边的幸运,又为眼前这个少年无比地心疼。
没错,是心疼。
严长谦并未因为辞影血腥残忍的一面而震惊害怕。
他不知道他的宝贝经历过怎样的黑暗深渊,才会衍生出这样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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