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霖寒又惊又委屈。母妃得宠的这几年,他一直被父皇偏爱,可从来没有过这般严厉的语气。
以至于他都忘了,在先皇后薨逝前,皇帝一向是公正严明,不偏袒任何一个皇子的。
萧霖寒抬起头,“父皇何意?儿臣何罪之有?”
“云王殿下。”
旁边响起一个声音,萧霖寒转头看去,是燕宁宁的父亲,燕丞相。
“女被殿下挑断舌根和手脚筋,殿下是否该给老臣一个解释。”
萧霖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才刚离开云王府不久,丞相怎么就这么巧得了消息?
定是那贱人使了什么手段通风报信,既如此,便也别怪他不义了。
横竖借腹生子之事已经败露,冷哼一声,“燕宁宁谎称怀了皇嗣,还企图用来历不明的贱种顶替,乃是欺君重罪,论罪本应处斩。本王不过是提前给她些教训罢了,何罪之有?”
丞相一听,当即跪地俯首,恸哭哀求:“陛下,女只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开恩呐……”
“够了!燕宁宁之事,交由大理寺论罪。云王萧霖寒,禁足云王府,永不得出。”
萧霖寒尚不明白皇帝这是在保护他,反而大发脾气,“父皇!您怎可这般待儿臣!还有母妃,母妃她尽心尽责侍奉您这些年,您未免太过无情!”
“你闭嘴!来人,将云王带下去。”皇帝此刻只想让萧霖寒老老实实待在云王府里,莫再惹出事端来。
“且慢!”屋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嗓音。
萧霖寒听见熟悉的声音,心间一喜,转头望去:“阿辞……”
辞影笑了笑,走到萧霖寒跟前,“云王殿下,你可还记得六年前我救下你,是何时何地?”
萧霖寒被那笑容迷得失了神,回忆起曾经的过往,痴痴地应道,“是腊月中,在青荫崖底。”
闻言,皇帝和萧霖钰都怔愣了一下。
萧霖钰本是被辞影拉着来的,并不知道所为何事,现在看来,竟和他的母妃有关。
“卿卿,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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