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寒毕竟是皇子,凌迟并未当众进行,但行刑前的游街必不可少。
于是,他身上粘黏着各种烂菜叶和臭鸡蛋。被缚在刑架上,面无生气,眼眸低垂,嘴里还在神神叨叨地嘀咕着:
“阿辞,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阿辞,回来好不好......”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眼皮微颤着向上提了提,便看见那一袭白衣。
疯癫的神智在看到那腰间的麒麟玉坠时,似乎恢复了些。
抬起头,对上那张金缕面具,冷哼一声。
“呵……怎么,皇兄到现在还不忘来嘲讽我一番?”
萧霖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枚短刃,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你不配。”
在他眼里,萧霖寒不过是个上蹿下跳的跳蚤。
不杀他是保护大自然。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捏死他。
萧霖寒穷极一生想要将萧霖钰踩在脚下,却不知,自己就连被萧霖钰踩在脚下的资格都没樱
刃尖挑开了萧霖寒胸口的衣料,心翼翼地划开一道口子。
那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轻微的刺痛暂时不能引起萧霖寒的害怕和恐惧,却让他觉得万分诡异。
尤其是在看着眼前的人割下一片肉后,竟然捧在手里仔细翻找着什么,更是令他毛骨悚然。
“你......你这疯子……你想做什么......”
“孤只是来拿回属于孤的东西罢了。”萧霖钰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随手将那一片肉丢在一旁,又继续割下一片。
刚开始只是轻微刺痛,可一道伤口被反反复复割肉,疼痛便是成倍增长。
这还只是开始,想到接下来的凌迟,也是这般被一片一片地割肉,疼痛和恐惧交替支配着他,时而凄声惨叫,时而泼言咒骂,时而又哀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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