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杰有些心虚地回道，“是，是啊……医生，要多补充维生素c……”
着，将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
隔壁床的病人已经出院，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卢方瑞关上房门，拉了张凳子在梁杰床边坐下。
“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卢警官，您这算是……”梁杰试探性地问道，“刑警讯问吗？”
正经讯问，是需要有证明文件，在指定的地方，有一套规定流程。
梁杰虽然没有被刑侦找上过，但因为时不时的寻衅滋事，被派出所叫去好多回了，对这个还是十分了解的。
“不是。”卢方瑞往椅背上靠了靠，语气随和地道，“不过你若是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随时可以申请把你叫去队里讯问。”
“当然，如果你涉嫌违法，还是会被带去问话的。比如……”
卢方瑞顿了顿，看向梁杰的目光添了几分严肃和精明，“参加了什么黑社会组织。”
昨晚的那伙人是黑帮，其中还有一个人是组织成员。眼前的少年一直含糊其词，让人不怀疑都难。
梁杰正迟疑着，敲门声响起。
一个医生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梁杰，你的检验报告出来了，基本没什么大碍，可以办理出院。”
“哦，好嘞，谢谢医生。”
“这几饮食要注意……”医生又继续着一些出院后的注意事项。
此时，门外传来两饶交谈声。
“那个郝哲啊，刚才大出血又进IcU了……”
听见郝哲的名字，梁杰暗自竖起了耳朵，努力听清门外的对话声。
“只可惜我不是熊猫血，不然能拿十万块呢！”
“什么什么？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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