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挂念儿子而无心搭理其他的慈母样。
然而,那手机的震动不厌其烦地响过一轮又一轮。
“大婶,要不你还是接一下吧,不定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呢?”顾尚斐再次善意提醒。
郝筱苓抿了抿唇,想着再不接确实有些不过去了,更加惹卢方瑞怀疑,便从包里拿出手机,接起羚话。
“喂。”
她站起身,自然地往外走了几步,话的声音也降下几分。
卢方瑞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她手里的那只老旧手机,心下又有了新的调查方向。
他们从电信调取过郝筱苓的通话信息,并未查到与那个成员招供内容一致的通话记录。
口供若没有相关证据佐证,便不具有效力。所以即使他把郝筱苓叫到队里问话,也不能合法拘留她。
但,若是郝筱苓有一个不在她名下的号码呢?
之前他们是没办法定位到这个电话,但现在有机会了。
卢方瑞拿出手机,给队里的组员发了一条信息:
‘芳芳,你联系电信那边筛查一下,在刚才10:57到11:16,有多个连续的未接来电,并且在11:16有通话记录的号码。’
‘好的,卢副队。’
虽然方法比较笨,筛查起来也比较耗时,但只要是获取证据的机会,再渺茫也不会放过。
不一会儿,郝筱苓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藏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愠怒。
正此时,手术室的灯灭了。
“患者暂时已经脱离危险。”
主治医生率先走出手术室,身后跟着两个护士推着病床,床上躺着还在昏迷的郝哲。
医生摘下口罩,解释着,“患者的麻醉效果还没过,大概一两个时左右应该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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