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新来了好几个囚犯,fork集体打架斗殴,还导致两只cake受伤,性质极其恶劣。据称,这几个犯人都在进食期,危险程度极高,需要严加看管,特殊隔离。
典狱长程聿漫不经心地看完那摞新送来的资料,挑出其中一张,给下属看,“这个也是打架斗殴送进来的?看样子不像。”
上任不久的典狱长虽年轻,但胜在有一双毒辣的眼睛,精于看人面相,是善是恶皆逃不过他一双慧眼。
此时被他单独挑出来的那张资料,上面的人生得斯文俊秀,皮肤白净,还戴了一副金边眼镜,瞧起来柔柔弱弱的,一双眼睛尤其澄澈,圆溜溜的瞳孔好似含着一汪水。
不像作恶多端之人。
名字也跟长相气质差不离,姓路,名瑾言。
“哦这个,我们当时拍到的视频里,他好像并没有参与打架,据现场的目击者也称没看到他参与打架。但是他当时倒在地上,我们以为是伤患就带去了医院,结果检测结果他是fork。协调局那边的意思是斗殴的地方有死角,可能他参与了但没被拍到,先关押一段时间再说。”下属于森一五一十地将情况汇报了。
程聿闻言皱了下眉,“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只是恰巧经过?”
明明这又不是于森的错,可是在他对上程聿冰冷的审视目光时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低头回答,“是的。”
杀一儆百是云市历经了数次fork恶劣杀人事件后,协调局的一贯作风,程聿虽不认同,但也无以反对。
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程聿在晚上去了一趟路瑾言所在的牢房。
他们监狱对待犯人并不严苛,给路瑾言安排的是单人牢房,基础的生活设施都有保障。
不过路瑾言看起来状态不佳,没有证件照上那么精神,显出一股焦虑的颓丧,呆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见到程聿的那一刻,他立即从地上起来,对着程聿焦急地说了句话,但由于隔着静音窗户,程聿并没能听到他说的什么,索性刷开门锁走了进去。
程聿将门关好,才冷淡地看向路瑾言,“你有话对我说?”
路瑾言看着他身上的警服,又对上他过于冷漠的神情,心里有些发怵,但攥了攥拳,还是鼓起勇气说了,“警官,我是无辜的,我没有犯罪,你们不能将我关起来。”
程聿扯了下唇,有点讥讽地笑,“进来这的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
路瑾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嘴笨说错了话,略微着急起来,“可是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有参与他们的打斗,只是刚好从那地方经过。”
程聿是没什么善心的人,但来都来了,倒是不介意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在房间里拉了把椅子施施然坐下,“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晕倒的。”
“我……”路瑾言被问到这个原因脸上显出窘迫,似乎很难为情。
“不能说?”程聿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无声释放压力,“还是不能说?”
“能说……我当时是闻到了cake的气味,但是一直忍着没靠近,后来就晕了……”
路瑾言尽量说得很委婉,但程聿还是听懂了。
这下程聿是真的有点意外了,他挑了下眉,“你的意思是,你饿晕了?”
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路瑾言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但是没否认,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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