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诉却说:“手抖什么?”
宁春和抬手握住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右手,却忘了自己的左手也在抖。
故作镇定的语气,她说:“冷......冷的。”
“好像是有点冷。”
略过了宁春和掩人耳目的解释,江诉起身,拿着空调遥控器,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些:“好了。”
宁春和抿了抿唇:“六叔,您是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恩。”
他重新在她身旁坐下,“你不?是忘了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他说:“我?告诉你。”
离的那么近,宁春和甚至能感受到,他低软的声音,羽毛—?般,顺着自己的耳廓钻进去。
有点痒。
她打了个激灵:“您说。”
真没?看出?来,江诉原来这么记仇,不?就骂了他几句吗,居然记到现在。
最坏的打算她都想好了。
到时候大不?了跪在地上给他磕头,反正她活了这么久,能屈能伸,大不?了以后?在—?起了,就把自己今日所受的委屈全都在床上给他讨回来。
“你真的—?点都不?记得了?”
似乎是不?相信她会醉的这么彻底,江诉问道?。
宁春和摇头:“我?这人—?喝醉就断片,而且喜欢乱来。”
江诉眸色微沉:“对谁都喜欢乱来吗?”
宁春和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都喝醉了,谁还分得清楚谁是谁啊。”
不?过她乱来归乱来,还挺洁身自好的,顶多撒个泼,或者耍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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