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很识趣的没有在这个点上触陈泊生的霉头,从门诊出来之后就直接领人去挂水了。
实习护士挂水的时候没见过这种级别的大帅哥,频频走神,给他左手手背扎了几个窟窿眼儿,吓得小护士连忙道歉。
陈泊生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说了句没事,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屏幕,他对痛觉的体验一向很麻木。
护士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说要不换右手吧。
陈泊生右手的手腕上戴着一圈黑色的护腕,紧缠着病态般苍白的皮肤。徐谦从认识他开始,就没看他解下过护腕,一开始以为他常年腱鞘炎,后来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用。左手就行。”陈泊生果然拒绝了护士的提议。
挂水的过程漫长又无聊。
陈泊生单手拿着手机打消消乐,这无聊游戏被他消到了五千六百关,目前已经蝉联云京赛区消消乐玩家冠军连续两年。
全国估计也没有比他更无聊的人了。
过了五千六百零一关的时候,陈泊生的微信消息终于弹了出来。
没有备注,是原始的微信名,来源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哥,你过敏好点儿了吗?
陈泊生答非所问:[到宿舍了?
[刚到。]简嘉回的不算快。
[不严重,已经好了。
刚去医院溜达了一圈回来的徐谦,瞥见陈泊生的手机屏幕,看到的就是这一句。
看了看还剩三瓶的点滴,和大少爷脖子上大片大片的红疹,他:……。
只能说:尊重,祝福。
陈大帅哥开心就好。
简嘉那头似乎在输入什么,陈泊生的聊天框上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但是过了好几分钟,对方都没有再发一条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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