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让我读出来?”
听着这两人像是唱戏一般的,安轻有些烦闷,他把许一白拉到身后,神情冷漠对陈翰道,“不用读了,我师兄昨日和我在一起,没有时间给你写信。”
“啊?”陈翰也一脸迷茫。
“到底是写了什么东西……”许一白想探头去看,却被安轻挡了个严严实实。
“不许看。”安轻扭头对他淡淡道,再次对陈翰下逐客令,“大晚上的,都要休息了,陈公子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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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薄帐,只有半截皓雪凝脂的手腕露出来,软若无骨的搭在床铺上。
床边坐着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子,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他搭了几下沈扶风的脉象,神色平稳地对卓渊道,“什么时候开始出血的?”
卓渊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听到郎中问他,赶忙回答道,“就刚刚出血了……”
“我的意思是,之前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吗”老者捋了一把胡子。
“这……这我不知道。”卓渊面露尴尬。
“你娘子的身体你这个做夫君的都不知道?”老者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他,又叹口气,“你娘子胎动比较厉害,估计最近火气很大,但孩子还能保住,我给你开几副药,每日按时服用。”
“那他人,没事吧?”
“能没事么?”老者瞟了他一眼,“切记这几日不能沾凉水,也不能吃凉性的饭菜,我给你开一味夏枯草和一味竹叶,晚饭后约摸一个时辰可以喝……”
卓渊一一记下,送走了郎中,心里隐隐发愁。
沈扶风哪能乖乖喝药,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找郎中给他看过了,还不得气死过去。
踱步走到床前,掀开帘子,沈扶风还在昏迷状态,卓渊静望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在装睡,才下楼让小二做菜。
今日屋外不知怎地出了太阳,积雪融化,阳光从屋外照进屋内,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按理来说,现在已经入冬,人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可楼下那小二偏偏不走寻常路,每日赤着膀子在门外吆喝——
“客官,您打尖还是住店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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