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卓渊也不明白,转身对掌柜的道,“今日实在唐突,掌柜的莫怪。”
“不过我也确实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他姓沈的呢?”
掌柜的摇摇头,“不是他自己说的么。”
铁了心的不承认。
卓渊便也不强求,拉着沈扶风要上楼,只留了那小二和掌柜的留在原处。
沈扶风黑着脸走在前面,没听到身后小二与掌柜的窃窃私语,不过这一切都收在卓渊耳朵里。
“少爷,您跟他客气啥啊……他哪能记得您啊……”
“别多嘴,误了大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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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几个弟子冲进大堂。
“慌慌张张做什么。”许懿看着这几人满头是汗的回来,不由得蹙眉发问道,“有话慢慢说。”
“师父,一白师兄回来了!”一个戴着厚帽子的师弟慌张道。
“那逆子还知道回来?”许懿听到他的名字顿时勃然大怒。“让他给我滚进来”
“可……可是……”
“可是什么?”许懿已经坐在了正座上,正准备要看看许一白有何话解释。
“师兄,师兄他昨夜在雪地里跪了一晚,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
“那让他给我爬进来。”许懿对许一白的怒火已经到了极点,根本不讲丝毫父子情面。
所有人都紧张地站在那里,没有人敢下去传话。
“听不到么?”许懿一拍桌子,那桌上的茶杯都被震起来。
“师父,师兄他腿不好,不太合适……”
“他也知道他腿不好?怎么不见他从谢家剑庄逃跑时腿疼?”许一白虽是许懿的独子,但许懿对他一直以来都是十分苛刻的。“你们今天谁敢帮他一下,我连带着一起罚!”
说罢,许懿拿起桌上的剑,怒火冲天的往外走。
许一白在许派门口跪了一个晚上,受寒的膝盖早就疼得要命,但他不敢起来,也不能起来。
他怕他一起,就再也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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