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懿的火早就在那天就已经燃烧殆尽,现在剩下的,只有对他这个儿子无尽的失望。
“为父老了,管不了你了。”许懿伸手抚了抚那块由檀木制成的牌位,痛心道,“堂堂七尺男儿,竟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之事,我只恨教子无方,只当许家命薄,一白,你起来。”
“从今日起。”看着许一白颤抖着站起,许懿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你不是我的儿子,也不是许派的弟子。”
“我以掌门身份,驱你离派。”
“爹!”许一白惊恐抬头。
“一白,你明日便离开吧。”许懿转身,“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我只当,我那个听话的儿子已经死了。”
“爹!我……”许一白急忙拉住转身欲走的许懿。
“一白,如果你心里还有我这父亲的位置,你就给我清醒过来。”许懿的声音就像一道道催命符,直击许一白的心脏,“你别忘记,安轻他是魔教的人,他是在使手段骗你,因为从一开始他潜入许派,就是为了偷许派剑法!”
“你被他蒙蔽了眼睛,他说一些好话糊弄你,你就被他耍得团团转了么!你怎么能相信魔教人的话!”
“不是的,爹,安轻虽然是魔教的人,但他对我是真心的!”许一白慌忙解释。
许懿不敢相信的看着许一白,“你这孩子,真是没救了。”
“男子和男子,哪里存在什么真心不真心!即便他现在对你好,你又能保证一辈子么!”
“一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明日我在正殿等你。”许懿推开许一白的手,“如果你选择走,那便如刚刚说的,你已经被逐出许派,如果你选择过来悔改,为父还是会原谅你。”
“一白,想清楚,你到底是要我这个父亲,还是要安轻。”
许一白周身寒冷,原本清澈的眸子早已混浊一片,许懿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留下他一人在这空荡荡的祠堂中,赤着脚静立许久。
豆大的雨点还在噼里啪啦的落,砸进了屋内,仿佛掩盖住了那里面压抑而黑暗的气氛。
许一白闭起眼睛,耳畔响起安轻的话。
“三天后我便去许派找你。”
“三天不久,师兄等一等就过去了,用这三天,换来一辈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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