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佯装贩枣客商,白胜担着两担醋同行。
接着就有小道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说附近黄泥冈上一伙贩枣子的客人,把蒙汗药麻翻了人,劫了生辰纲去。
虽然苦主还没报案。
官府还没开始追查。
但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生辰纲之事,十有八九是真!
这白胜若是参与,肯定分了不少财宝。
我多日旁敲侧击,这白家夫妇一个装病不出,一个装聋作哑。分明是心虚!
整个安乐村也就我机缘巧合之下认识那晁盖,才识破伪装。合该我发此独财!得罪不起晁盖,我还拿捏不住你白胜么?”
何清心中冷笑,决定晚上再次诈他们一诈,不怕他们夫妇不乖乖就范,到时候让那贱妇跪下来求我!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何清哼着小曲,迈着方步悠闲远去。
刘氏心事重重的洗着衣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也不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更不是熟如蜜桃的新嫁妇,只是个颜值还算周正的村姑而已。这油头粉面的何清这几日天天在自己周围出现,莫非
他口味独特,看上我了?
这可不行,我还得守妇道呢。
刘氏想到此处,衣服也没心情洗了,三两下揉搓应付,端起洗衣木盆急匆匆赶回家,告诉白胜自己的发现。以及埋怨白胜怎么没有这么好的眼光!
“不对!那何清盯上的不是你,而是咱们家的钱!”
白胜听完刘氏描述,立刻警觉起来。
“六月初二晚上,晁保正在王家客栈留宿,那何清就在柜台记账。怕是看出了什么。他这几日旁敲侧击,应该是在确认我分了多少财宝?”
白胜这么多年混混生涯也不是白混的,一百斤的体重,五十斤的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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