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是为官多年,历任升上来的,算是一郡诸侯,行事如此不谨慎,让我很担忧啊。”
晁盖继续拿捏。
封建官吏,恩从上出,前途全靠上司。所以,平时再威风凛凛,威严果断的官员,面对上差时也会唯唯诺诺,如同中了弱智光环一般。
不是因为他们突然变蠢了,而是他们的cpu处理器99%的功能都用在了猜度上官的心思上。
猜中了,不敢说,故意装傻来衬托上官英明,所以显得唯唯若若。
猜不中,更不敢说,怕言多有失,所以显得愚蠢懦弱。
越是如此,晁盖越要拿捏他,让他们猜不准自己心思,从而掌握主动权,为自己的计划铺垫。
“你的思路都是错的!”
晁盖先将董知尹全盘否定,让他自我怀疑。
“此事不但不能以太师颜面为第一要务,甚至不能跟太师扯上一丁点关系!”
晁盖说出自己的指示。
“太师老人家是何等人物?
文人之首,清正廉洁,德高望重。
岂会为区区十万贯发怒?岂会为这些铜臭大动干戈?
他老人家接受的只是门人弟子亲戚家眷的孝敬心意,他老人家恼怒的也是这份孝心被破坏!
你们这些阿谀奉承的地方官吏难道想败坏太师的清誉?
你们这些无能之辈难道想借着太师老人家的虎皮谋财害民?
荒谬!”
晁盖一拍桌案,义正言辞的爆喝怒斥。
董昌言吓的汗流浃背,跪地连喊息怒、不敢。
“你呀,是个知趣的。否则我也不会给你说这么许多。”
晁盖语调又平和起来,甚至温柔的上前将董知尹搀扶起来,还贴心的为他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
一推一拉,眼泪哗哗。
“谢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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