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雷横虽不情愿,也得答应。
一路征收,一路哀嚎。
“怎么净让我们干这种损阴德的破事!”
雷横十分不满。
现在才七月,哪儿来的秋粮?征收的明明都是老百姓的口粮!
现在距离秋收还有一个月时间,多少百姓会熬不过这段时日被饿死。
一行人穿过东城门,路过西溪村,那里百姓在村老的带领下苦苦哀求,给他们留下一些口粮熬到秋收。
但州府税吏毫不留情,让朱仝、雷横带人驱将百姓驱离。
“这狗屁府尹,还真是天高一丈赛青天!地皮都刮了一丈去!”
雷横骂骂咧咧。
“慎言。”
朱仝看了一眼济州府来人,悄悄提醒雷横。
“怕他们作甚。”
雷横嘴硬骂了一句,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雷横和朱仝让手下硬生生挤出一条通道,穿过一条溪上小桥,便进入了东溪村。
东溪村被搜刮的也很厉害,见运粮队过来,也和西溪村人一样,恳求少征粮,让他们度日。
“滚开,你们这群贱民!交粮纳税天经地义,哪儿容得你们讨价还价!胆敢不交者,官兵进你们家门自取!到时候打破了瓶瓶罐罐,可不要怪我们。”
税吏毫不留情。
“求求大人,可怜可怜我们!留一口吃的吧。”
西溪村的百姓也追了过来恳求。
“岂有此理,胆敢围住税吏,你们是要造反吗?团练卫士、朱、雷两位都头,给我打!”
税吏大怒,眼看就要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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