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和颜悦色,道:“扈庄主请坐下说话。祝家庄那厮,好生无礼,我梁山发出武装抗税令,希望祝家庄为乡亲两年免征,他得善名,乡亲得实惠,对大家都有好处。可狠祝家庄不识好歹,对抗我梁山人马,这才行兵报仇,与你扈家无关。只是令妹在我军与李家庄激战时从背后偷袭,这才将其擒拿。”
扈成答道:“小妹只因与那祝彪有婚约,这才尽心帮他。请天王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晁盖故作惊讶道:“既然你们是姻亲,那一定关系非常好,我们岂非就是死敌了?”
扈成慌忙解释道:“其实舍妹尚未过门。而且我扈家庄一直被祝家庄欺辱,何谈关系很好,更不敢与天王为死敌!”
晁盖盯着扈成看了一会儿,却不言语。一直看到扈成低下头,才道:“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比针尖还真!”扈成听见晁盖说话,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应承。
“那好吧,为表诚意,你去下书,将令妹与祝彪的婚约取消了吧!”
“啊!这个,这个……”扈成一时颇显为难。
晁盖冷哼道:“你一点诚意没有,我如何能够让你领妹回去?就靠外面那几只瘦羊么?你以为我梁山没有见过羊肉怎滴!”
“误会,误会,天王切莫动怒……”扈成自诩也是经过世面的好汉,可面对这个晁盖,总是处处受制,平时的风度一点也显示不出来了。
扈成道:“儿女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父尚在,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敢擅自做主,待我回去与家父商议可好?”
晁盖一甩衣袖,道:“可以,走好,不送!”
扈成诺诺道:“可否先让我见舍妹一面,也好回去向家父禀明。家父年老,思女心切……”
晁盖佯怒道:“我梁山好汉行得正,做的直,从来不会强迫妇孺。令妹已经押解下山,独自关押,安全不必担心。孝道乃是天伦,扈庄主若是想让令妹早归,让你父亲不再担忧。不过时间要快,明日一早我麾下精兵就要出发扈家庄,若是动作慢了,恐怕要请你们一家都来这里团聚。”
扈成无奈之下,只好留下粮食瓜果和羊,一路狂奔回扈家庄,向扈老太爷禀报。
扈老太爷已经将庄主之位传给了扈成,可他依然是家中一言九鼎之人。扈成没有老太爷的话,根本不敢擅自做决定。
扈老太爷问道:“你进入梁山营地,观察梁山人马如何?”
扈成颇为气馁道:“非常雄壮。军兵军纪严明。而且将领都是有名的江湖好汉,连那自诩无敌的李应和号称祝家庄第一高手的栾廷玉都败了,我扈家庄更是无力抵抗。”
扈老太爷又详细询问了一些细节之后,做出决定:“答应他!你天黑之前赶到祝家庄城寨下,当着晁盖的面,将悔婚书射入城内!”
“啊!父亲大人,这样做岂非显得我们无情无义……”
“愚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三娘还没有与那祝彪成亲。那梁山如此厉害,祝家庄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如果城破,祝家父子岂能活命?我们此时正应该与他们撇清关系,防备梁山攻破祝家庄后,再找借口洗劫我扈家庄!”
“那,那,还要不要告诉三娘?”
“你都见不到三娘,怎么告诉她?而且这事关系到我扈家庄生死,由不得她!”扈老太爷最后决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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