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的不是啊。
我对军队指过手、画过脚吗?没有吧。
我对部队排过兵、布过阵吗?没有吧。
我对将领胡乱指挥、肆意安排吗?没有吧。
我都这么小心翼翼,老实本分了,呼延灼还要跟我作对,那就别怪我略施小计了。
此战虽败,但对我而言,未尝不是福呢。
此战,最得意的,是曾家五虎。
这一战让他们兄弟看出了很多问题。
原来大宋的指挥官如此不通兵事、原来大宋的将军如此软弱、原来大宋全身铠甲的军兵只是样子货
呵呵呵
得赶紧给父亲写封信汇报一下呢。
“唉,史教师,你半夜还没休息啊。”
刚刚放飞信鸽的曾涂绕了一圈准备回营帐,突然看到营寨门口的史文恭,惊了一下,连忙笑着问道。
“没什么,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怕那梁山偷袭,巡一下夜。”
史文恭整理了一下背上的弓箭说道。
“哈哈哈,您多虑了,梁山一群贼寇而已,水中还有三分本事,到了岸上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教师早些休息去吧。”
曾涂哈哈笑着,送走史文恭之后,自己一路小跑到外面转了一圈。
回来之后脸色阴沉,啐了一口。妈的,刚才听见那一声弓响,果然不是错觉,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又害我死了一只信鸽!
胜利,可以掩盖许多矛盾。失败,问题也将集中爆发。
在徐槐还沉浸在自己蒙混过关,可以继续欺上瞒下的时候,各将心思各异,看似五万大军,却已经开始分崩离析。
五月十二。
一大早,祝万年就跑到云天彪的营地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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