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大人息怒,潍州城高防深,一时无法成功也情有可原呐。”
酆美一反常态的为魏定国求情道。
“不如让魏团练戴罪立功吧!”
毕胜建议道。
“哼,魏定国,明日继续攻城,拿不出战果,就治你消极怠慢之罪!”
白时中最后选择了息怒。
三月十五日。
团练营再次攻城,仍劳而无功。
“好你个魏定国,竟然再次偷奸耍滑,明日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不能建功,我必不容你!”
白时中怒道。
“总管明鉴,既要攻城,为何不让精锐带头,我凌州团练营士兵连皮甲都只装备了三成,已经连攻两日,损失惨重,军兵疲惫,怕是不能再承担首攻之责!”
魏定国的脸本来就黑,现在更黑了。对这种明显欺负人的安排表达了不满。
“混账!”
“大胆!”
酆美、毕胜怒斥,不再复昨日求情的姿态。在他们想来,潍坊城虽高,但是梁山兵少,只要那一万团练兵能消耗梁山兵力,损耗梁山军兵体力,他们这些禁军精锐再趁机夺城,必建奇功!
“哼!”
魏定国没有像昨日那样委曲求全,这些禁军看你退让,不会觉得你是在顾全大局,反而觉得你软弱,进而得寸进尺。单兄生死不明,自己不能再把他交给自己的凌州兄弟当成炮灰消耗。
“你想违抗军令?”
白时中心中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悄悄给酆美、毕胜使了个眼色。两人醒悟,一前一后对魏定国形成包夹之势。
“总管容禀,在下绝不是在违抗军令。只是不解,为何你们主力躲在后面,我们前来助战的却要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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