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兵,出阵!”
呼延灼率领麾下一千五百铁甲龙骧骑率先出阵。孙安、彭汜调集步兵紧急集合。
白沟镇外不远便是白沟河,枯水期这里往往会断流,因此便成了大宋与大辽的交通要道。
呼延灼领兵出营,只见在河沟内奔跑的汉人被奔驰的契丹轻骑挥刀肆意砍杀,哀鸿一片。
“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爹,娘,小妹!”
“我给你们拼啦”
“快跑,快跑,过了河就有活路啦。”
但是过河的许多汉民仍被契丹轻骑追杀砍下了脑袋,连妇孺都没有放过。百姓死不瞑目的双眼看向南方堤岸,似乎在责怪,河岸上手持兵器的军兵为什么不帮他们。
韩滔率领一百骑兵与耶律大石的三百骑兵在河边对峙。
“辽将!白沟河乃是边界,过河便是我中原之地,你们越界杀人,是要挑起战争吗?”
韩滔据理力争道。
“胡说!这些逃民,乃是我辽国之人,如何处置,还轮不到你们南朝人置喙。”
耶律大石轻蔑笑道:“何况,这白沟河乃是我大辽与宋国边界。你们不过是一群叛军,何来边界之说!”
“狡辩!你跨过边界,便是违约!渡河而来便是我中原百姓。你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韩滔举起一只手,身后骑兵立刻举起手中长枪。
“南朝军将,你是要与我辽国开战吗?”
耶律大石得意的笑道,他的激将法奏效了。
韩滔犹豫不定,举起的手难以挥下。擅启边衅,挑起两国争端,这可是死罪。
“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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